是的,真实的何念只是一个做戏剧产品的研发者、演出的管理人。
从2003年至今,何念的15部戏剧场场叫座,尤其是最近2年更出现一票难求的局面。
“我有过一个大胆的设想,希望未来做话剧不再是拖着整个剧组奔走全国到处演,而是像电影和电视剧一样全国卖拷贝,由各个地区的话剧团来演,像电影一样,全国各大城市同一天同时上演。可能这个想法在落实和推广方面会面临监管的难度,但是希望在这一两年内有机会能亲自尝试一下。”何念现在只想把他的话剧商品更大程度的降低成本,以批发形式向市场销售。
挣得一个名头
在上海,话剧中心每年的政府拨款是800万,但国家话剧院一年的国家拨款是3000万,而北京人艺每年的拨款数更是高达4000万。在悬殊的“收入”面前,上海话剧不得不更多地考虑市场,考虑挣钱养活自己。
即使是孟京辉也这样说过,“戏剧受到的关注很不一样,能够受人尊重,而且在受人尊重的同时,还要能用来养活自己”。话剧如不能依赖观众口味,那么别说生存,可能“养活自己”也很困难。
何念在上海戏剧学院的同学俞鳗文,为了“挣得一个名头”,和她的朋友们2005年在上海开办了自己的独立戏剧工作室。但是,到现在工作室核心团队仍是5个人,第一场公开商演,十多万的投入,标准定价100元每场,在上海大剧院小剧场一连8场的演出后也只是实现略有盈余。
话剧的价值在于幕后的策划,而对市场口味如果摸不准,将直接导致这一商品滞销。“实际上,相对那些投入百万级以上的电影来说,话剧这种小制作模式,策划就是第一生产力。”何念表示。
与别人不同,何念认为金融危机给自己创造了绝好的机遇。大量遭遇困境的世人,越来越希望娱乐能缓解他们的“神经痛”,何念相信泛娱乐化的轻松、搞笑的小剧场话剧,一定是符合市场需求的剧种。
“当前,观众已经对剧场话剧的走向拥有某种控制权”。何念的看法是:“每个时代的戏剧作品都应带有那个时代的烙印,也都要拥有自己的观众。轻松搞笑的话剧能够受到追捧,其实和现代人的生存环境有关,他们的压抑需要有一个释放的窗口。至于好坏,交给时间去证明。”为此,从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开始,何念连续推出了《鹿鼎记》、《罗密欧与祝英台》、《杜拉拉》、《21克拉》等四台话剧,全部集搞笑场景、针砭世态、爱情闹剧等为主题。
何念将每一部新的话剧产品都转移为全国巡演的模式。“只有走向全国巡演,才能快速收回成本。”何念表示。何念曾经告诉《经理人》,酝酿一部新剧需要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,基本成本是200万~300万左右,但是如果算上演员工资、宣传、全国演出等相关开支,这个成本还需要翻番。